个人原因,老福特退语擦退团。
天气闷热的紧,像个蒸笼般,密不透风。
频繁爆出的疫情热搜跟苏万的唠里唠叨一样缠着人心畔。
干燥与瘙痒没入喉头呛得人七窍生烟。
也不知是不是水土不服,刚下中巴就趴树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末了对关切的村长大爷还要挤出笑脸表明自己无碍。
前脚刚到福建那犄角旮旯的小山村,后脚苏万的电话就来了。
说是三明那儿又爆出阳性让我小心点儿。
不由仰头叹息声,还真的就和跟吴邪有关的一切都犯冲呗。
脸上的口罩还是苏万塞进行李箱的,现在箱子里还有两盒。
屈指一算也是够我在雨村待些时日了。
难得清闲的日子,就踏踏实实待几天吧。
这样的想法在看见躺在躺椅上穿着花衬衫大裤衩摇着蒲扇的吴邪之后悉数成为一股子郁结的气息。
合着我打电话让这人来接,这人说的有事就是躺门口乘凉?
一时之间饶是小爷秉性再好也绷不住了。
上前一脚蹬在他躺椅上,冲他挤出个笑:“吴老板,别来无恙啊。”
本以为他会给不了什么好脸色,没成想他径直从冰箱里拿出罐冰镇可乐往我怀里一扔
“小孩,山里闷,给你备的”
“有心了吴老板。”
本欲做个高岭之花的清高姿态,终是熬不住碳酸饮料的诱惑拉开罐子。
气泡奔腾的“刺啦”配上山里独有的清新空气。
连带着眼前的吴邪都没那么讨嫌了……
最近不知为何,实在是闲的慌于是乎去了雨村找吴邪,一进村便看见王胖子和吴邪坐在村口的树下颇有老大爷的风范。
哦,还有那位张姓伪大爷
吴邪见我来笑意淡了很多,但至少不会跟之前那样横眉冷对。
简单的打过招呼后我就坐在那里听着胖爷吹嘘他年轻时候的事,忽然间他们聊到了巴乃那个小地方
胖爷提起了一个姑娘,提到这个姑娘的时候胖爷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缅怀与抑制的悲伤。
“她叫云彩,是胖爷我见过最漂亮最俏皮最好的姑娘”
他眼中的温柔几乎要化成水,我不由得诧异
这五大三粗的壮汉也会有柔情的一面吗?
我想,胖爷必定是爱惨了那个女孩。
正想着我就问他:“胖爷,那那个姑娘呢?”
他笑了笑,仰头灌下一大口酒,险些呛出眼泪:“她叫云彩,人如其名。轻飘飘的,胖爷我啊,留不住她。”